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押花,把天然瑰丽定格收藏,诠释永恒真情

时间:2016-05-27来源:网络 点击:
    押花,一种艺术美,也许路边的花朵掉在地上,你会觉得可惜。但你是否想过,也许我能将掉在地上的花朵拾捡起来,做成一件件漂亮的手工艺品,将美好事物的永久保存。下面就来跟大家介绍一位“沾花惹草”的艺术人物——傅庆军。
 
    押花时只有快乐,而建了厂却常常无助,傅庆军说往事不堪回首。忙起来的时候,家也顾不上了。话说到这里,傅庆军的眼里泛着温柔:“女儿上幼儿园时,不知何故我把她骂哭了,当时我妈妈在看报纸,正好有条新闻讲孩子最崇拜谁的调查,美国是父母排第一,中国的父母排十几位。我妈想将我一军,就问我女儿。女儿一边抽泣,一边用手指指我!那一刻,真是感动!”
    感动于美丽的艺术,感动于可爱的女儿,傅庆军不言放弃。她用花贴出了羊城八景,把花儿印在贺卡上,给镇纸、小镜子设计了独特的脸面,她建立了“真朴苑”的网站,那朵渐红的枫叶将秋日绚染,也将她的人生点缀得迷人。
   干花放久了,颜色会变淡,即使做成押花,如果覆膜粗糙,纹脉也会走样。傅庆军跑遍了知道的冷裱厂,一提起给押花覆膜,所有的人都直摇头:不大可能吧,凹凸不平的,不可能真空覆膜!傅庆军只能自己裱,上万张画成了实验品,起初烧,厂里的铝合金柱子都熏黑了,最后只能剪。
   看着一幅幅的成品:粘花“惹草”完格美丽、贴花、陶醉、闹市中的押花。回想当时的情形,傅庆军只记得烈日下的焦灼,如同上百幅作品里她不能忘记那纤腰款款的仕女一样,刻骨铭心。
    将押花艺术发展进基尼斯:三个人的押花在铁路文化宫展出时,许多人啧啧赞叹,傅庆军犹记得一位男士一拍大腿:“我是学农的,天天与花草打交道,懂绘画又懂电脑,怎么就没有想到做押花呢?”有观众提议:冲击基尼斯吧!
    1998年,傅庆军请了两个月的假,决心做一幅长卷申报基尼斯大全。她构思了公园秋游的主题,也画好了图。结果真正做起来,一切都不由控制了。先是纸的大小,押花为了保存,必须过塑,机器限制了纸的长与宽。三个人商量了半天,决定采用.html]连环画的形式,过塑后再连起来。于是,完全没有美术基础的三个人行动了。“那是对我们想象力的大考验。”傅庆军比划着:“翩翩起舞的人们,手是康乃馨花柄,没有任何修剪,浑然天成,而伏在女人脚下的小狗,池塘里欢快的小鱼,就是跳舞兰的一小片。”听着傅庆军的解说,不由拍案叫绝,生活中不缺乏美,只是缺少发现美的眼睛,然也!那昂首的天鹅竟是随处可见的姜花,那直立的高塔却是一条小草,而向日葵的花瓣粘成的练剑人更是动态十分。后来完成的近6米的画卷由9部分加一个封面组成。1998年,这个用209种植物创作的作品,被认定为世界上“植物种类最多的押花画”,获得了上海大世界基尼斯总部颁发的证书。
    押花,一种幸福的艺术。押花一幅幅做出来,连傅庆军自己都不敢相信那是出于自己之手,仿佛前方有人指引,她的人物造型飘逸浪漫。有一次,傅庆军漫不经心地将一朵粘好的大红花撕下来,没想到,残花在手,竟是一条随风吹起的裙!她灵机一动,用了两层的比利时杜鹃做了上衣,昙花是水袖,真是天作之合,曼妙腰身美人娇俏。傅庆军大喜过望,赶紧再找材料想多做几个,试来试去,风采难再现。
    “无法重复!”傅庆军很享受押花带来的每个不同的视觉冲击,“即使想着要做一幅风景画,但往往是顺手抓起了一片叶子成就了另一个画面。”平时,采集各种姿态的花,压在书里晾干,积到一定的数量便分门别类地摆在盒子里,做这事时,傅庆军很快乐:“期待着一种未知的美丽,生活中我是个平淡的人,然而看了我押花作品的人都说我很浪漫。也许,是因为我倾注了所有的热情吧!”
    当越来越多的人了解押花这个艺术时,傅庆军开始规模化推广。押花在19世纪的日本与欧洲就已经发展,然而在国内,这是冷门。一切都得从零开始。
    傅庆军忙,约了几次,电话里她的声音风风火火,不是去做讲座,就是忙着做押花。在海珠广场不足6平方米的小档里见到她时,她正在打电话,黑且略显疲惫的脸上写满了歉意。满屋清新的押花挂画,回家的孩子,放鹅的少年,打渔的船夫,依偎的恋人,难道都出自她手?傅庆军递过来一张名片,小小卡片上紫色的六贝绿安静地望着我,没来得及惊叹,
   卡片主人发话了:“紫色花的卡片给女士,如果是男士,我会给他们绿色花卡片。” “其实,押花很简单,那是大自然的馈赠。”傅庆军告诉我,带她进入这个艺术殿堂的是梁承愈。
  
    时光回流16年,故事的主人公是华农的副教授梁承愈。与园艺打了一辈子交道的女教授快退休了,这天午后,她在园子里流连时,一片虫子咬过的残叶闯入她的视线,这片仿如沧桑鸟儿的树叶触动了她的感伤,拈起那片叶子,像平日里做植物标本那样,她修剪出一只鸟,粘在纸上,很快,她又做出了几只小鸟,梁承愈取名《哺育》。平常日子里,梁承愈开始随地取材,远山近林,黑夜中归航的小船,盛开的花,一幅幅美丽的图画产生了。
  春节时,家人聚会,梁承愈带去了她的十几幅押花画。在中学教植物的妹妹梁承悦跃跃欲试,外甥女傅庆军兴奋不已,嚷嚷着以后专门提供花草。1991年,按捺不住好奇,傅庆军尝试着自己动手修修剪剪。一堆干花干草树茎树叶放在面前,做什么好呢?哦,这个兔脚蕨不正像海南的椰树吗?不如就来个海岛姑娘吧!想来容易,却并不得法,怎么看怎么别扭。傅庆军向姨妈梁承愈取经。姨妈伸手把姑娘的头转了一下,立刻,画面生动起来,韵味出来了。至于经验,姨妈只说:“全凭感觉,就算同样的花,心情不同,做出来效果也全然不同。” 镊子、牙签与胶水,就是借助这样简单的工具,紧跟那些倏然而逝的灵感,傅庆军一发不可收拾地迷上了押花艺术。周末,她和两个姨妈一起切磋技巧,几年下来,三个人的作品渐渐积多了。1995年,三个人凑钱出了本《押花艺术》。三个人对押花一往情深,但对大家是否认可却忐忑不安,她们取了“基愉”的笔名,也憧憬这是个机遇。从排版到卖书,年轻的傅庆军顶了大梁,休息时,她骑着自行车四处推销。当时,只有一个想法:“这个美好的事情,应该让更多的人来分享。”
    押花作为一新兴手工艺,具有很大的发展潜力。押花艺术在中国的发展成熟之路仍还很长,需要更多的人给予关注,给予支持。把天然瑰丽定格收藏,诠释永恒真情!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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